
别了配资网络炒股,错那
2024年8月29日下午,我和女儿在错那东章哨所,看东章瀑布,这里很少有游客来。
达旺河这边,中国边境,有一条马路,向另一头山上延伸,但不允许游人走那公路。哨兵说,回错那市,目前只能原路返回。
返程途中,听到达旺河水声,在达旺河石碑处,我特意又下车。走近河边,近距离俯瞰,奔腾的达旺河,聆听湍急河水声。从大老远的内地来一次边防,挺不容易,也很辛苦,返程时,有些不舍,对被印度非法侵占的藏南,尤为牵挂。
达旺河位于喜马拉雅山南麓,属于亚热带山地湿润半湿润气候,植被茂盛,原始森林密布,是动物王国的栖息地。河流沿岸地势北高南低,相对高差达7000多米,最高海拔7060米,最低海拔不到200米。达旺地区是中国领土,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的故乡。1962年,中国军队在对印自卫反击战中收复了达旺河以北的部分领土。
下午16:13,路过中国芋曲电站,车窗外,一挂电站瀑布,滚滚飞流,那也是达旺河水。可惜路窄,不能停车细看。


途遇岔路口,见一条上山的盘山公路,不知通向哪里。停车看看,山体很高,陡峭,道路曲弯狭窄。后面驶来一辆小汽车,车上坐着两位汉族男人,看见我们,他们停车。陌生的中年人帅哥司机,他热心告诉我们,高山上有一个离中印边境最近的移民新村,在那村庄,可以看见印度,喊我们开车上去看看。我问他们去那村庄干嘛,男司机说,他们在那个村庄施工干活。我和女儿迟疑了一下,商议后,也想去看看。他们开车爬坡,女儿开车跟上。
沿途全是盘山路,山高路陡,多急弯,十分险峻。车爬到半山腰,我突然发现,头顶正前方,三处急拐处,山体塌方,钢铁护栏随塌方泥土扭曲断裂,悬在崖边。我害怕了,问前面车的男司机,好险,能上去吗?敢不敢上?他说可以呀,哪怕什么,大车也能爬上去。突然,天下起瓢泼大雨,他们见我们纠结,抓紧赶路走了,继续向上爬山,车子很快消失在山中。他们熟路,胆子大。我们将车停山崖下的工棚门前,简易二层房子,避一下大雨。
过了一会儿,女儿又开车,继续上山,可接连翻越了好几座巍峨的大山,还是看不见山顶,更看不见那个边境新村,又见塌方路段,太危险,走起好害怕。雨雾漫天,能见度差,天色渐黑,女儿还在往上开车,我不准她再往上开,叫停。我们处于上不上下不下的境地,前不着村,后不着店,进退为难,骑虎难下。前方的路况等因素,不容乐观,不能确保安全。为了人身安全,我们最终知难而退。而雨迟迟不停,时间已晚,此地危险,不宜久留,尽管路面湿滑,还是冒雨下山吧。不然今晚得困在这里,不但没吃的没喝的,随时还担心雨中雨后山体滑坡。没见到那个离印度最近的边境新村,非常遗憾,也不知道那个村庄叫啥名。建了移民新村,向边境推近,为了更好地守好边防,军民联合,共同守边。



下山后,车驶去错那市,在路边一家贵州餐馆吃饭,顺便休息一下。
饭后,抓紧时间赶路。别了,错那。
18:53,车过拿日雍措,女儿特意停车,咱们再看看熟悉美丽的蓝色圣潮。站在湖畔,风儿拂面,仓央嘉措的故事浮现在脑海……

上车赶路,今晚要赶到隆子,我哥在边防某团干过多年,我想去他戍守过的地方看看。明天要去边防玉麦。

(注:本文插图均由作者提供)
作者简介:
佘忠兰:重庆万州人,成都市作家协会会员、温江区作家协会会员、四川省散文学会会员、成都戎耀退役军人合唱团团员。1989年3月入伍到西藏山南陆军第41野战医院,就读于成都军区军医学校、第三军医大学,毕业分配在林芝解放军115中心医院,雪域军旅15年,军队退休。在《高原医学》杂志等发表多篇医学论文,在《西藏日报》《鱼凫文艺》《作家新视野》《雪域边关,我敬你》《我的青春我的西藏》《中国交通在线》、成都市作家网等,发表多篇诗作、散文等作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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